第二章 刻晴就是天使
本初老板对于总事务司的路十分熟悉，带着邱森很快就找到了要去的地方。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总事务司的职员，看上去不太清爽，有种脑满肠肥的感觉。
那人看到本初，又看到邱森，面色有些不快。
本初很有眼力见，赶忙在职员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那人惊讶地看了邱森一眼，然后对本初问道：真的？
本初：我哪里敢骗您呐，放心吧？
那人点头，再次看向邱森，你好，我是璃月总事务司的交通管理职员，盛智。我们来确认一些基本信息。
姓名是邱森？外国人？第一次来璃月港？没有神之眼？在璃月港内也没有熟人和亲戚吗？
邱森一一点头。
盛智松了口气，这样就可以放心了。
咳咳，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这位，本初老板，来我这里请求向你主张讨要从蒙德低语森林到璃月港的全部运费和餐食费用。
那么我需要支付多少钱呢？
我看看，根据市场价格，这个价钱一般是两千摩拉左右，不过因为你没有钱结账最后又闹到了总事务司这里，本初老板又要主张赔偿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零零总总加起来，大约是三千摩拉。
请问你有异议吗？
邱森皱眉，他也不知道市场价呀，不过三千摩拉，听起来似乎也不是很贵，反正他又不是很急，就算闹到最后，他也有掀桌子的实力，就当是看看他们有什么表演吧。
我没有异议。
很好，那么就定为三千摩拉。
因为你是外国人，在本地也没有固定资产，又有打破契约的倾向，所以本初老板对你表示不信任，身为你的债权人，他要求实物抵偿。
你这身铠甲看上去还可以，本初老板希望用自己的债权置换这身铠甲，你是否有异议？
妈的，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吧？
邱森两手一摊，表示：我这身铠甲，怎么看价值都要远远超过我欠本初老板的这笔钱吧？
这身霍斯劳战甲哪怕是放在交界地，都能在华丽大赛上取得好成绩，怎么可能就值三千摩拉，你这打折打在脚踝上了吧？
盛智点头，上下打量，目光里藏着隐晦的贪婪。
确实如此。身为总事务司的职员，我有责任帮助来往的客人解决问题，所以我提议，将这套战甲质押，换摩拉出来，然后将属于本初老板的那一部分付给他，剩余的也能解决你在璃月港的生活和工作问题。
不要担心，我可是总事务司的雇员，不会干那种坑人的事情，质押就是质押，等到你日后赚到了钱，还能将这身战甲赎回来，两全其美，岂不美哉？
盛智身后的本初，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激动地苍蝇搓手。
这可真是一身漂亮到无法形容的铠甲呀，这笔生意要是能做成功，赚到的利润，那可比跑一年的行商还要高，这无本的买卖，就是香！
邱森大概明白他们的套路了。
旅行费故意高估，但不严重脱离市场均价，令人勉强接受，然后再将人介绍去当铺质押随身物品，当铺给出一个低价，又不是低地特别离谱的程度，令人勉强接受，然后再定一个十分苛刻的时限归还债务，否则，物品的所有权就要转移。
总而言之，将明显不合理的暴利，尽可能地分散到更多的环节，于是一张吃人的大网就变得看上去居然温和了三分。
以至于每一个人都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将利润最大化，赚自己应该赚的钱，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是在作恶，甚至心安理得。
邱森可不认为抵押战甲之后，这些人会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比如说，引诱人进入狂赌的深渊？
想到这里，邱森反而提起了几分兴趣。
要离开总事务司是吧？那可就好办了，离开了这里，我干点什么事，难道还担心引人瞩目不成？
我理解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盛智和本初听到这句话，明白自己奸计得逞，表情管理再一次失控，露出狂喜又要竭力遏制的表情，看上去猥琐极了。
不是他们控制力不好，而是这单太过赚钱。
邱森只能装作没有在意，唉，一点专业精神都没有，差评，还得受害者自己赶上往上上套，什么世道！
就在这时，他们三人进行调解的房间外来了一名少女。
紫衣，黑丝，双马尾，猫耳发髻，看上去高挑又靓丽，真是青春无敌。
邱森忍不住多看了好一会儿，他也记起来了，这位不是宣传片里的玉衡星刻晴吗？cg动画上已经很漂亮了，真人看起来甚至还要更加出彩。
请恕邱森词穷，但，就一个字形容，漂亮；两个字形容，美！
美的出水，漂亮地冒泡。
不过，她进来是要干什么？
少女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眼镜娘，她焦急地汇报：刻晴小姐，明天月海亭就要问询南港失踪案的相关进展了，您看一看这份文件。
那些不用看，月海亭那些家伙又不太重要，案子我已经在跟进了，先让我解决眼前的事情。
说着，名为刻晴的少女闯入房间之中。
盛智收敛起自己贪婪的笑容，不悦地看着刻晴，刻晴大人，我正在工作呢。
刻晴看看邱森，不由得多看了一会儿。
这人的装扮可真是，有风格啊。
然后才看向盛智和本初。
本初老板这个货居然害怕地缩在盛智的身后，可真是难看。
刻晴：又是你们，今天又找到了一单大生意，对吧？
盛智露出营业性假笑，怎么会呢，我只是在进行自己应该做的工作而已，您不应该总是找我的麻烦。
不是在找你麻烦，而是在制止你作恶。
盛智听到这句话脸色难看起来，站起来镇定而有力地强调：请您不要这么说，我所做的一切都在总事务司的赋予我的权力范围之内，我对得起我的职责，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刻晴严肃地说：你当然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但没犯错不代表就没有错，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你们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为所欲为，那么我也可以动用法律允许的规则向你发起质询。
说完，不理会脸色难看的盛智和一脸怕相的本初，和蔼地转向邱森。
别被他们骗了，他们说不定是看上了你这一身造价不菲的精良铠甲。这样一身恐怕得来的不容易吧？或许象征着一个家族的荣耀呢，要是就这样丢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对我说，我来帮助你，不骗你哟，我是刻晴，是总事务司首席秘书，说起来也算是大人物，一定能帮到你呢！
哇，邱森看着刻晴，盔甲之下，他感觉已经被美呆了。
本来以为今天要大动干戈，说不定还会破坏他平静生活的愿望，惹上一连串的麻烦，但是刻晴来了，她带着一腔的正义，如同闪电般到来，一瞬间就帮他解决到了这些不上台面的麻烦。
刻晴来了，璃月港就太平了，刻晴来了，青天就有了！
刻晴就是他娘的天使一样啊！
嗯？你怎么了？说句话呀。刻晴感觉有些奇怪。
我叫邱森，请多关照。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总事务司的职员，看上去不太清爽，有种脑满肠肥的感觉。
那人看到本初，又看到邱森，面色有些不快。
本初很有眼力见，赶忙在职员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那人惊讶地看了邱森一眼，然后对本初问道：真的？
本初：我哪里敢骗您呐，放心吧？
那人点头，再次看向邱森，你好，我是璃月总事务司的交通管理职员，盛智。我们来确认一些基本信息。
姓名是邱森？外国人？第一次来璃月港？没有神之眼？在璃月港内也没有熟人和亲戚吗？
邱森一一点头。
盛智松了口气，这样就可以放心了。
咳咳，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这位，本初老板，来我这里请求向你主张讨要从蒙德低语森林到璃月港的全部运费和餐食费用。
那么我需要支付多少钱呢？
我看看，根据市场价格，这个价钱一般是两千摩拉左右，不过因为你没有钱结账最后又闹到了总事务司这里，本初老板又要主张赔偿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零零总总加起来，大约是三千摩拉。
请问你有异议吗？
邱森皱眉，他也不知道市场价呀，不过三千摩拉，听起来似乎也不是很贵，反正他又不是很急，就算闹到最后，他也有掀桌子的实力，就当是看看他们有什么表演吧。
我没有异议。
很好，那么就定为三千摩拉。
因为你是外国人，在本地也没有固定资产，又有打破契约的倾向，所以本初老板对你表示不信任，身为你的债权人，他要求实物抵偿。
你这身铠甲看上去还可以，本初老板希望用自己的债权置换这身铠甲，你是否有异议？
妈的，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吧？
邱森两手一摊，表示：我这身铠甲，怎么看价值都要远远超过我欠本初老板的这笔钱吧？
这身霍斯劳战甲哪怕是放在交界地，都能在华丽大赛上取得好成绩，怎么可能就值三千摩拉，你这打折打在脚踝上了吧？
盛智点头，上下打量，目光里藏着隐晦的贪婪。
确实如此。身为总事务司的职员，我有责任帮助来往的客人解决问题，所以我提议，将这套战甲质押，换摩拉出来，然后将属于本初老板的那一部分付给他，剩余的也能解决你在璃月港的生活和工作问题。
不要担心，我可是总事务司的雇员，不会干那种坑人的事情，质押就是质押，等到你日后赚到了钱，还能将这身战甲赎回来，两全其美，岂不美哉？
盛智身后的本初，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激动地苍蝇搓手。
这可真是一身漂亮到无法形容的铠甲呀，这笔生意要是能做成功，赚到的利润，那可比跑一年的行商还要高，这无本的买卖，就是香！
邱森大概明白他们的套路了。
旅行费故意高估，但不严重脱离市场均价，令人勉强接受，然后再将人介绍去当铺质押随身物品，当铺给出一个低价，又不是低地特别离谱的程度，令人勉强接受，然后再定一个十分苛刻的时限归还债务，否则，物品的所有权就要转移。
总而言之，将明显不合理的暴利，尽可能地分散到更多的环节，于是一张吃人的大网就变得看上去居然温和了三分。
以至于每一个人都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将利润最大化，赚自己应该赚的钱，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是在作恶，甚至心安理得。
邱森可不认为抵押战甲之后，这些人会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比如说，引诱人进入狂赌的深渊？
想到这里，邱森反而提起了几分兴趣。
要离开总事务司是吧？那可就好办了，离开了这里，我干点什么事，难道还担心引人瞩目不成？
我理解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盛智和本初听到这句话，明白自己奸计得逞，表情管理再一次失控，露出狂喜又要竭力遏制的表情，看上去猥琐极了。
不是他们控制力不好，而是这单太过赚钱。
邱森只能装作没有在意，唉，一点专业精神都没有，差评，还得受害者自己赶上往上上套，什么世道！
就在这时，他们三人进行调解的房间外来了一名少女。
紫衣，黑丝，双马尾，猫耳发髻，看上去高挑又靓丽，真是青春无敌。
邱森忍不住多看了好一会儿，他也记起来了，这位不是宣传片里的玉衡星刻晴吗？cg动画上已经很漂亮了，真人看起来甚至还要更加出彩。
请恕邱森词穷，但，就一个字形容，漂亮；两个字形容，美！
美的出水，漂亮地冒泡。
不过，她进来是要干什么？
少女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眼镜娘，她焦急地汇报：刻晴小姐，明天月海亭就要问询南港失踪案的相关进展了，您看一看这份文件。
那些不用看，月海亭那些家伙又不太重要，案子我已经在跟进了，先让我解决眼前的事情。
说着，名为刻晴的少女闯入房间之中。
盛智收敛起自己贪婪的笑容，不悦地看着刻晴，刻晴大人，我正在工作呢。
刻晴看看邱森，不由得多看了一会儿。
这人的装扮可真是，有风格啊。
然后才看向盛智和本初。
本初老板这个货居然害怕地缩在盛智的身后，可真是难看。
刻晴：又是你们，今天又找到了一单大生意，对吧？
盛智露出营业性假笑，怎么会呢，我只是在进行自己应该做的工作而已，您不应该总是找我的麻烦。
不是在找你麻烦，而是在制止你作恶。
盛智听到这句话脸色难看起来，站起来镇定而有力地强调：请您不要这么说，我所做的一切都在总事务司的赋予我的权力范围之内，我对得起我的职责，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刻晴严肃地说：你当然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但没犯错不代表就没有错，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你们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为所欲为，那么我也可以动用法律允许的规则向你发起质询。
说完，不理会脸色难看的盛智和一脸怕相的本初，和蔼地转向邱森。
别被他们骗了，他们说不定是看上了你这一身造价不菲的精良铠甲。这样一身恐怕得来的不容易吧？或许象征着一个家族的荣耀呢，要是就这样丢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对我说，我来帮助你，不骗你哟，我是刻晴，是总事务司首席秘书，说起来也算是大人物，一定能帮到你呢！
哇，邱森看着刻晴，盔甲之下，他感觉已经被美呆了。
本来以为今天要大动干戈，说不定还会破坏他平静生活的愿望，惹上一连串的麻烦，但是刻晴来了，她带着一腔的正义，如同闪电般到来，一瞬间就帮他解决到了这些不上台面的麻烦。
刻晴来了，璃月港就太平了，刻晴来了，青天就有了！
刻晴就是他娘的天使一样啊！
嗯？你怎么了？说句话呀。刻晴感觉有些奇怪。
我叫邱森，请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