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涛并没有立即找苏立言谈话，而是将此事暂时搁置，等到2月12日才召开董事会会议。会议议题有三个，一是年终奖分配方案，二是利润分配方案，三是筹备上市的具体工作。大家花了整整三个半钟头才达成共识。最后沈立涛话锋一转，提到了资金安全问题。他说：
随着公司规模日益扩大，资金安全愈发重要，我希望大家尤其是市场部与财务部都要勤俭持家，哪怕是数十万的资金也要把好关，精打细算。苏姐，最近财务部资金方面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你有没有什么想汇报的？
苏立言脸红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有件事我还没向你汇报，act那边今年资金有些紧张，而他们想继续扩张，所以要贷款20亿，银行要求提供担保，我没跟你商量就直接批了。不过你放心，一旦act公司违约，还不上贷款，我可以要求他出售股份，以填平这20亿的窟窿。
沈立涛环顾全场，一脸严肃说：
这样也好，但你应该及时向我汇报才对，不要搞先斩后奏。你是公司元老，这件事本不该我多说，我只想提醒你，你自作主张出了问题，你是要负直接责任的。20亿可不是小数目，你的最大权利是亲自批准一个亿以内的款项，除非情况特殊，ceo和董事长不能履行职责，才可以紧急处理。我想大家都知道，这次绝不是紧急情况，你越权了。我再问你，还有什么情况需要汇报吗？
去年有一笔为act的12亿贷款担保，银行已经扣款了，我没有抹平，而是计入应收账款。不过你放心，我会照样采取以账款收购act股份的方式，为公司挽回损失。
你这样处理虽然情有可原，但严格说来，你并没有照章办事，违反了公司的会计原则。按道理在年度财报中，所有收支都必须抹平，这事不能按你说的办。我以为act公司未来前景堪忧，其营业收入已经出现下滑态势，我们应该警惕，而不是用应收账款购入股份。前面对act的控股本就是一个错误，这件事我应该负主要责任，现在应该及时止损，而不是继续购入股份。这样吧，如果act公司半年内还不上我们的32亿欠款，我们就要抛售股份套现，然后用32亿应收账款购入其股份。这件事十分重要，大家投票表决吧。
9名董事除苏立言外，都投了赞成票。
三个议题都得到完满解决。第一，2013年终奖总额180亿元，人均18万元，推迟至飞涛上市路演成功后再发放。第二，利润分红30，在飞涛上市成功后再到账。沈立涛作为第一大股东，控股195，可分红28亿元。第三，上市目标价5055元，总股本200亿股，公开发行25，也就是50亿股。至于上市时间，在2014年8月前后。上市谈判由财务部负责，所有部门都要积极配合，3月15日前签约，首选券商是中信建投，备选是国泰君安银河证券。
苏立言很是郁闷，她明知自己有错，但沈立涛明明是得到了某人的报告，知道她违反了纪律，这才故意问她。虽然给她留了面子，但对她而言，这是从未有过的难堪。她本来想私下里与沈立涛沟通的。
这个打小报告的人肯定就是吴灿。不知她背后说了多少坏话，但她作为她的助理，打小报告无异于对她的背叛。
下午苏立言在财务部召开小会，商量筹备上市工作。她问有谁愿作为第1轮谈判的首席代表，与中信建投谈判，敲定由其承销飞涛股份的具体条款。
总会计师丁立晨当即说：
中信建投！吴灿不是从中信建投过来的吗？熟人好办事，由她牵头再好不过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有的还窃窃私语，显然对丁立晨的提议并不认可。刘艳芳站起来说：
我反对！熟人好办事，是对弱势方而言，关于承销股份，我们是强势方，中信建投才是弱势方。这对他而言是一块大蛋糕，我们的市值大约是10，000亿，如果公开发行的股份是25，那其承销的股份市值就是2500亿元，按2的佣金计算，他这一单就可以创收50亿元，这足可赶上他2013年的净利润了。但如果由吴灿任首席代表，他们就会打人情牌，狮子大开口。本来2的佣金有可能提高到25，就算不到25，每提高01个百分点，我们就损失25亿了。所以我提议让丁总任首席代表。丁总，你就不要谦让了。
几度交锋过后，由于丁立晨一再坚持让贤，吴灿又极为主动，苏立言任命吴灿为第一轮首席代表。并命她在两天之内确定谈判小组成员。吴灿当即决定丁立晨刘艳芳为左右手，刘艳芳要求适度发言权。
吴灿微笑说：
ok，noproble，如果对方是外籍人士，我希望你在必要的时候用英语。
当天下午就有12人报名参加谈判小组。吴灿权衡再三，在下午6点之前决定了人选。接下来的两天做了精心准备，尤其是分工协作打组合拳。
2月15日，她向苏立言请示谈判地点，她自己主张定在紫金大酒店的豪华商务套房，而苏立言则主张在总统套房，而且一租就是20天。吴灿说太奢侈了，苏立言却说：
只要你能将承销佣金控制在22以内，那这100万也是值得的。另外我批给你差旅费200万，名义上是差旅费，实际上可以灵活使用，购买礼物，请他们吃饭也可以。
200万太多了，就100万吧，主要是请对方吃饭喝茶，打高尔夫，100万绰绰有余。
你就别打小算盘了，要知道，一个千分点就是25个亿。好好干，我等你凯旋归来。你刚刚转正，我希望你为飞涛集团立下头功，也给你老公长脸。
2月16日9点，谈判准时在紫金大酒店8楼总统套房开始。双方都是7人，中信建投这边首席代表是市场总监曾旭刚，左手是财务总监助理陈笑君，右手是市场总监助理莫里森。
双方首席代表介绍了代表团成员，然后曾旭刚握住吴灿的手说：
合作愉快，我们是老朋友，强强联合，我估计不出10天就会大有收获。顺便问一句，你有最后拍板的权力吗？反正我是有的，我们中信建投董事会已经授权我独立解决一切问题。
吴灿浅浅的微笑说：
这是首轮谈判，基本上我有独立的话语权，但没有最后的拍板权，我还需要请示一下财务总监苏立言，我是她的助理嘛！
莫里森耸耸肩膀，插嘴说：
那苏总要不要请示沈立涛呢？他可是ceo，飞涛集团的灵魂。
应该不会吧，除非苏姐做的决定与董事会决议相违背。
你们董事会已经作出决议了吗？我是说，此次谈判一些敏感数字，比如佣金和独立承销权。
刘艳芳一脸冷峻说：
莫里森先生，你恐怕是多此一问了。董事会的决议，只是原则性问题，或者说底线思维。我相信，你们董事会也不会撒手不管原则。另外我提醒你，作为谈判助手，我们应该谨慎发言，不要抢了首席代表的风头。今天是谈判第一天，二位首席代表一定有许多问题需要沟通。
ok，ypleasure
吴灿刚坐下就说：
曾总，我们今天主要有两个议题。一是贵方承销团队的组成人员，我希望你能出任承销团负责人，亲自督导工作，以免出差错。二是承销佣金问题，这关系到你我的切身利益。我已经向飞涛董事会立了军令状，具体数字咱们待会细聊。
曾旭刚说他已被任命为承销团队第一负责人。说到飞涛上市目标价，丁立晨简要分析，给出每股50元报价。
陈笑君说：
贵公司可是中国一流的零售业公司，而且主打高端零售，财报一直亮眼。我认为50元目标价过于保守，不妨提高到608元。曾总你以为如何？
曾旭刚点点头。吴灿却说：
为了保证此次上市完满成功，我们认为将目标价定在50元至55元是合理的，贵方不要再争了。因为飞涛董事会认为，上市成功才是第一位的，毕竟我们可以至少募集2，500亿的资金，这对飞涛集团已经足够了。我们ceo沈立涛还认为，发行价太高会让股东在以后的下跌行情中蒙受重大损失，希望贵方理解我们的苦衷。
曾旭刚兴奋地搓了一下手掌，微笑说：
ok，我同意5055元的报价。那么第一个问题承销团队，已经解决。第二个问题，请问贵方能给多少承销佣金？说个数字吧。
吴灿又微微朝刘艳芳使了个眼色。她立即说：
承销佣金应该与承销难度相匹配，难度越低，贵公司工作强度越低。我们飞涛是中国一流公司，从申请上市到批准不会超过一年半，所以承销难度极低，这样贵方索取的承销佣金应该按市场最低价。
那这个最低价到底是多少呢？说个数字嘛，开诚布公，我们慢慢谈，总会谈拢的。
吴灿伸出食指和中指，慢了半拍才说：
如果按目标价每股55元计算，你们可拿2的佣金。如果按每股50元计算，你们只能拿18的佣金。具体数字，待我们上市最终方案出炉以后再谈。
莫里森又耸了耸肩膀：
我们不否认贵公司是中国一流公司，但作为中国股市最大ipo，1，0000亿元以上的总市值太吓人了。我们担心会吓跑一部分投资者，以为飞涛公司要价太高。所以每股55元的承销难度很大，我们建议每股53元。还有，按承销佣金市场价，2太低，普通公司在3以上，贵公司至少应给25，如果目标价为每股50元，承销佣金可为23，吴总以为如何？
曾总你以为如何？他的话就是你的意思吗？
曾旭刚点了点头说：
莫里森先生来自华尔街美林证券，有丰富的证券投资经验。事实上我们，嗯，提前商量过，承销佣金不能低于23，也不会高于25。因为我们对飞涛公司很了解，所以这个价位就是我们能给的目标价。
那好吧，我建议让双方冷静三天再谈。如果三天后你们还坚持这个报价，那我们就没必要再谈下去了。再见了，曾总。
就这样，吴灿打了中信建投一个措手不及。沈立涛早就预判，承销佣金不会高于21，因为独家承销，利润空间巨大。
随着公司规模日益扩大，资金安全愈发重要，我希望大家尤其是市场部与财务部都要勤俭持家，哪怕是数十万的资金也要把好关，精打细算。苏姐，最近财务部资金方面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你有没有什么想汇报的？
苏立言脸红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有件事我还没向你汇报，act那边今年资金有些紧张，而他们想继续扩张，所以要贷款20亿，银行要求提供担保，我没跟你商量就直接批了。不过你放心，一旦act公司违约，还不上贷款，我可以要求他出售股份，以填平这20亿的窟窿。
沈立涛环顾全场，一脸严肃说：
这样也好，但你应该及时向我汇报才对，不要搞先斩后奏。你是公司元老，这件事本不该我多说，我只想提醒你，你自作主张出了问题，你是要负直接责任的。20亿可不是小数目，你的最大权利是亲自批准一个亿以内的款项，除非情况特殊，ceo和董事长不能履行职责，才可以紧急处理。我想大家都知道，这次绝不是紧急情况，你越权了。我再问你，还有什么情况需要汇报吗？
去年有一笔为act的12亿贷款担保，银行已经扣款了，我没有抹平，而是计入应收账款。不过你放心，我会照样采取以账款收购act股份的方式，为公司挽回损失。
你这样处理虽然情有可原，但严格说来，你并没有照章办事，违反了公司的会计原则。按道理在年度财报中，所有收支都必须抹平，这事不能按你说的办。我以为act公司未来前景堪忧，其营业收入已经出现下滑态势，我们应该警惕，而不是用应收账款购入股份。前面对act的控股本就是一个错误，这件事我应该负主要责任，现在应该及时止损，而不是继续购入股份。这样吧，如果act公司半年内还不上我们的32亿欠款，我们就要抛售股份套现，然后用32亿应收账款购入其股份。这件事十分重要，大家投票表决吧。
9名董事除苏立言外，都投了赞成票。
三个议题都得到完满解决。第一，2013年终奖总额180亿元，人均18万元，推迟至飞涛上市路演成功后再发放。第二，利润分红30，在飞涛上市成功后再到账。沈立涛作为第一大股东，控股195，可分红28亿元。第三，上市目标价5055元，总股本200亿股，公开发行25，也就是50亿股。至于上市时间，在2014年8月前后。上市谈判由财务部负责，所有部门都要积极配合，3月15日前签约，首选券商是中信建投，备选是国泰君安银河证券。
苏立言很是郁闷，她明知自己有错，但沈立涛明明是得到了某人的报告，知道她违反了纪律，这才故意问她。虽然给她留了面子，但对她而言，这是从未有过的难堪。她本来想私下里与沈立涛沟通的。
这个打小报告的人肯定就是吴灿。不知她背后说了多少坏话，但她作为她的助理，打小报告无异于对她的背叛。
下午苏立言在财务部召开小会，商量筹备上市工作。她问有谁愿作为第1轮谈判的首席代表，与中信建投谈判，敲定由其承销飞涛股份的具体条款。
总会计师丁立晨当即说：
中信建投！吴灿不是从中信建投过来的吗？熟人好办事，由她牵头再好不过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有的还窃窃私语，显然对丁立晨的提议并不认可。刘艳芳站起来说：
我反对！熟人好办事，是对弱势方而言，关于承销股份，我们是强势方，中信建投才是弱势方。这对他而言是一块大蛋糕，我们的市值大约是10，000亿，如果公开发行的股份是25，那其承销的股份市值就是2500亿元，按2的佣金计算，他这一单就可以创收50亿元，这足可赶上他2013年的净利润了。但如果由吴灿任首席代表，他们就会打人情牌，狮子大开口。本来2的佣金有可能提高到25，就算不到25，每提高01个百分点，我们就损失25亿了。所以我提议让丁总任首席代表。丁总，你就不要谦让了。
几度交锋过后，由于丁立晨一再坚持让贤，吴灿又极为主动，苏立言任命吴灿为第一轮首席代表。并命她在两天之内确定谈判小组成员。吴灿当即决定丁立晨刘艳芳为左右手，刘艳芳要求适度发言权。
吴灿微笑说：
ok，noproble，如果对方是外籍人士，我希望你在必要的时候用英语。
当天下午就有12人报名参加谈判小组。吴灿权衡再三，在下午6点之前决定了人选。接下来的两天做了精心准备，尤其是分工协作打组合拳。
2月15日，她向苏立言请示谈判地点，她自己主张定在紫金大酒店的豪华商务套房，而苏立言则主张在总统套房，而且一租就是20天。吴灿说太奢侈了，苏立言却说：
只要你能将承销佣金控制在22以内，那这100万也是值得的。另外我批给你差旅费200万，名义上是差旅费，实际上可以灵活使用，购买礼物，请他们吃饭也可以。
200万太多了，就100万吧，主要是请对方吃饭喝茶，打高尔夫，100万绰绰有余。
你就别打小算盘了，要知道，一个千分点就是25个亿。好好干，我等你凯旋归来。你刚刚转正，我希望你为飞涛集团立下头功，也给你老公长脸。
2月16日9点，谈判准时在紫金大酒店8楼总统套房开始。双方都是7人，中信建投这边首席代表是市场总监曾旭刚，左手是财务总监助理陈笑君，右手是市场总监助理莫里森。
双方首席代表介绍了代表团成员，然后曾旭刚握住吴灿的手说：
合作愉快，我们是老朋友，强强联合，我估计不出10天就会大有收获。顺便问一句，你有最后拍板的权力吗？反正我是有的，我们中信建投董事会已经授权我独立解决一切问题。
吴灿浅浅的微笑说：
这是首轮谈判，基本上我有独立的话语权，但没有最后的拍板权，我还需要请示一下财务总监苏立言，我是她的助理嘛！
莫里森耸耸肩膀，插嘴说：
那苏总要不要请示沈立涛呢？他可是ceo，飞涛集团的灵魂。
应该不会吧，除非苏姐做的决定与董事会决议相违背。
你们董事会已经作出决议了吗？我是说，此次谈判一些敏感数字，比如佣金和独立承销权。
刘艳芳一脸冷峻说：
莫里森先生，你恐怕是多此一问了。董事会的决议，只是原则性问题，或者说底线思维。我相信，你们董事会也不会撒手不管原则。另外我提醒你，作为谈判助手，我们应该谨慎发言，不要抢了首席代表的风头。今天是谈判第一天，二位首席代表一定有许多问题需要沟通。
ok，ypleasure
吴灿刚坐下就说：
曾总，我们今天主要有两个议题。一是贵方承销团队的组成人员，我希望你能出任承销团负责人，亲自督导工作，以免出差错。二是承销佣金问题，这关系到你我的切身利益。我已经向飞涛董事会立了军令状，具体数字咱们待会细聊。
曾旭刚说他已被任命为承销团队第一负责人。说到飞涛上市目标价，丁立晨简要分析，给出每股50元报价。
陈笑君说：
贵公司可是中国一流的零售业公司，而且主打高端零售，财报一直亮眼。我认为50元目标价过于保守，不妨提高到608元。曾总你以为如何？
曾旭刚点点头。吴灿却说：
为了保证此次上市完满成功，我们认为将目标价定在50元至55元是合理的，贵方不要再争了。因为飞涛董事会认为，上市成功才是第一位的，毕竟我们可以至少募集2，500亿的资金，这对飞涛集团已经足够了。我们ceo沈立涛还认为，发行价太高会让股东在以后的下跌行情中蒙受重大损失，希望贵方理解我们的苦衷。
曾旭刚兴奋地搓了一下手掌，微笑说：
ok，我同意5055元的报价。那么第一个问题承销团队，已经解决。第二个问题，请问贵方能给多少承销佣金？说个数字吧。
吴灿又微微朝刘艳芳使了个眼色。她立即说：
承销佣金应该与承销难度相匹配，难度越低，贵公司工作强度越低。我们飞涛是中国一流公司，从申请上市到批准不会超过一年半，所以承销难度极低，这样贵方索取的承销佣金应该按市场最低价。
那这个最低价到底是多少呢？说个数字嘛，开诚布公，我们慢慢谈，总会谈拢的。
吴灿伸出食指和中指，慢了半拍才说：
如果按目标价每股55元计算，你们可拿2的佣金。如果按每股50元计算，你们只能拿18的佣金。具体数字，待我们上市最终方案出炉以后再谈。
莫里森又耸了耸肩膀：
我们不否认贵公司是中国一流公司，但作为中国股市最大ipo，1，0000亿元以上的总市值太吓人了。我们担心会吓跑一部分投资者，以为飞涛公司要价太高。所以每股55元的承销难度很大，我们建议每股53元。还有，按承销佣金市场价，2太低，普通公司在3以上，贵公司至少应给25，如果目标价为每股50元，承销佣金可为23，吴总以为如何？
曾总你以为如何？他的话就是你的意思吗？
曾旭刚点了点头说：
莫里森先生来自华尔街美林证券，有丰富的证券投资经验。事实上我们，嗯，提前商量过，承销佣金不能低于23，也不会高于25。因为我们对飞涛公司很了解，所以这个价位就是我们能给的目标价。
那好吧，我建议让双方冷静三天再谈。如果三天后你们还坚持这个报价，那我们就没必要再谈下去了。再见了，曾总。
就这样，吴灿打了中信建投一个措手不及。沈立涛早就预判，承销佣金不会高于21，因为独家承销，利润空间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