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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填补我们之间因误会而留下的沟壑。

    当我同你在一起之时,无需大哭,无需大笑,更无需伪装。一切的话,在我看着你的时候,都尽在不言中了。

    “四皇子何出此言,我等小臣,自是不敢妄言。”

    站在第二排的一个留着花白色山羊胡的男人走了出来,一脸不屑。他是二皇子一派的人,左书令呼延崇。

    苏玉风眯起眼睛看着俯首的呼延崇。这呼延崇一开口便是一个“四皇子”,显然是不承认自己太子的身份,还自呼“小臣”谁不知他是两朝老臣

    这分明是以退为进,暗暗讥讽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别说了。”

    苏玉风随意地挥了挥袖子,让呼延崇一阵吃瘪。

    苏玉城在一旁憋着笑,玩味的看着这些大臣。

    这里一半的人都是原先太子苏玉珑一档的人。而众所周知,太子和自己乃是一母同胞,自己都站在了四哥这一边,他们自然也不会造次。

    苏玉风自己又有不少的追随者,所以朝堂上别样的声音只占了四分之一。

    “太子所言有理。有的人就是喜欢挑刺。”又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走了出来,眼中闪着矍铄的光芒。

    苏玉风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相比这样的墙头草,他更喜欢直接出言反对他的人。

    “既然是代理监国,坐上龙椅就应该节约时间谈正事”

    这苍老却威严有力的声音刚一响起,众人皆都呆呆地怔住了。

    “太、太傅”

    苏玉风不由自主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看着殿门前的拄着一根两米长的漆黑通透的玉质龙头拐杖的老态龙钟的老人,不禁惊起一身冷汗。

    他怎么来了该不会让自己从这里出去吧

    苏玉城显然也是吓了一跳。他比苏玉风的反应还要差劲腿软地几乎就要跪在地上。

    百官尽都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这场面比见到当今圣上苏炳璨还要严肃。

    说起来,这太傅的来头,就连苏炳璨也要畏惧他三分。

    他名唤作易子喻,皇上皇子们都叫他一声“太傅”,而他更喜欢人称他为“易老”缘情易散人易老,江山易改斗易空。

    截至到今时,他已经是一百二十岁的老人了比苏炳璨还大一个古稀。那心胸气度已不是常人可以企及。

    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对他到底是何时来入朝为官的都是众说纷纭,没有定论。只知道他年轻的时候约莫十六七岁就已经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的嵇康第一才子了,当时的皇上还特地去江南请他入朝为师。

    此后,历代的皇上都是在他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包括苏炳璨。但近几年他已经很少出现了,就连他的学生十三皇子苏玉璞都很少见到他。听人说他是要病死了。

    可看现在这个情况,他似乎比有的年轻人还有生命力。

    “太傅何以至此”

    苏玉风盯着易子喻手里的玄龙杖,有些害怕。

    那杖头是他祖爷爷,也就是苏炳璨的父皇亲自督人给他打造的。说是“上可打君王,下可治常人”,有“为宇宙之师,正天下之风”的意思。

    虽然他每次出现都是拿着这个杖头,可是今天自己看到它却是有着前所未有的惊慌感。

    如果自己被从这里打下去,怕是以后威严散尽,更难为帝了。

    “我不来,怕是纲常要乱”

    易子喻毫不避讳地说道。

    苏玉风皱起眉头,视线飞快地掠过百官的头还无望康复。如此一来,自己在这里付出的时间就是枉然。

    越想越窝火。再一见到苏炳璨如此孩提的做法,他竟是直接选择忽略苏炳璨那嵇康皇帝的身份,上来对他就是一阵“批斗”。

    苏炳璨瞬间火冒三丈,就要扑到他身上来。

    他却一把将苏炳璨摔倒一边,然后对其他宫女太监说:“不想再被他烦的话,就赶紧出去锁门。让他这么嚣张,谁都欺负。”

    宫女太监们一看,虽然有一点担惊害怕,但是还是极为爽快地和那太监达成了一致毕竟那是真烦。

    一伙人出了房门,就有一人端着精致的铁锁走了进来。

    “锁门。”那太监皱着眉头呼道。

    话音刚落,铁锁就完全套在了门柄上。

    紧接着是屋里传来的一阵急促拍门声,与之而来的还有苏炳璨的呼喊声:“放朕出去放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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