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寅边走边道:“好丫头,你今儿回了府,就先不必来家塾伺候了;你既有心,去把新来的那三个丫鬟,替爷说道说道,挑那有意的,让她们今夜跟着你,一道来伺候爷。到时咱们打个配合……………”

    说罢,便又在那粉润水嫩的脸蛋上亲了几口,引得紫鹃那环着胳膊的一双小手,抱得更紧,含羞着频频点头。

    后头跟着的几个护卫丫鬟,忙不迭把脸转去,不敢窥及老爷与管家丫鬟的旖旎情景。

    “奴婢全都听主子爷的。”

    “爷说句心里话,这些个丫鬟,虽也有些姿色,但到底比不上你们;若不是瞧着你的情面,倒是没多大兴致。’

    “主子爷可别这么说,倒更显得奴婢像那拉纤保媒的了......”

    林寅捏了捏她软绵的手儿,开解道:

    “你既存了心,要替她们寻个实在的前程,就别一股子小家子气,扭扭捏捏的作甚么,拿出咱们列侯府管家的气魄来。”

    "......"

    言谈之间,林寅已牵着紫鹃的手儿,进了府门,只见影壁之下,晴雯与金钏早已俏生生候在那里。

    两人见林寅进来,赶忙抢步上前,左右依偎,晴雯替他抚落肩头浮尘,金钏便挽住他臂膀,软语温存,林寅便顺便尝了尝金钏的嘴上的胭脂。

    晴雯一双狐媚眼儿横了紫鹃一眼,撇了撇嘴道:“主子爷如何与紫鹃一道回来了?”

    紫鹃刚开了口,解释道:“我与爷是巧……………”

    林寅便笑着打断道:“府里太闹腾,爷带她出去快活快活~”

    紫鹃闻言,更是臊得耳根通红,螓首低垂,可听得主子爷在另外两个大丫鬟跟前这般抬举自己,心头却甚是欢喜,颇觉与有荣焉之感。

    金钏把唇上那点胭脂,笑着蹭到林寅脖颈上,娇声不依道:“主人好偏心!如何不带我也出去?”

    林寅瞧着晴雯,那娇俏妩媚的脸儿,满是嫌弃神色,可手里却片刻未停地拍拂着,便觉心中好笑。

    “这次带的是这小鹦鹉,下回自然要带你这小狐狸,再下回嘛,便轮到你这小胭脂了~”

    林寅说罢,便拍了拍紫鹃的圆臀,笑道:“记着爷方才与你说的话,去罢。”

    紫鹃这便给林寅纳了个福,红着脸儿,默默无声地寻了彩霞、彩云、琥珀去了。

    林寅再瞧那晴雯,又是打扮得浓妆艳抹,妖妖调调,一副捻酸吃醋的的模样,反将那娇俏风流之态,衬得愈发撩人。

    那狐媚眼儿,带着几分娇嗔,又混着几分恋慕,虽是扭过身子,不肯正眼瞧着,可那眼神余光却像黏在主子爷身上似的,滴溜溜转。

    那身段儿更是风流袅娜,大红绫纱裤儿衬得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水蛇腰儿只那么轻轻一拧,便自有万种情致流泻出来。

    黛玉所欠缺的那股泼辣、妖冶、娇蛮、大胆的味道,全在这小狐狸身上,寻到了另一种存在的可能,当真令林寅欲罢不能。

    林寅伸出手指,轻轻勾起晴雯那小巧的下巴,笑道:“小狐狸,生气了?”

    明明衣上已没了灰尘,这晴雯那嫩手仍拍打着,似在出气,似在遮掩,娇嗔道:

    “奴婢哪敢生爷的气?早也惯了的,不过是......不过是嫌这外头风尘大,怕爷沾了灰气罢了!”

    林寅浑不计较,反就着她这股醋劲儿,将那娇躯往怀里一带,贴耳逗弄道:

    “难为小狐狸这般用心;再过些时日,爷考取了秋闱,便纳你做了姨娘,到时候给我的小狐狸单独辟个小院,再给你调几个丫鬟伺候。再之后便住进你的小院,让你没日没夜的伺候着爷;

    到了那时节,咱俩滚在一处被窝里,爷便让你细数都是哪些小蹄子,抢了小狐狸的先,这有一个算一个,统统给你补了回来。你看如何?”

    原还在醋头上的晴雯,听得此话,更是浮想联翩,粉腮嫣红,连腿儿也不由得软了下来,转身钻进林寅怀中,撒娇道:

    “主子爷......这些都是听起来都是极好的,只是我不想单独辟个小院,我就想贴身伺候着主子......”

    “你总抢着做丫头的活计,岂不失了姨娘的排场体面?”

    “能长长久久瞧着主子爷就成,谁在意那些!”

    “可你这般粘着,爷便寻不着空儿,与你单独一处,狠狠补偿你了。”

    晴雯听得此话,只觉得醋意大消,浑身如火烧了似的,连呼吸都又急又烫,只管死命抓了林寅胳膊紧紧挽住,一张狐媚子脸儿也贴了上来。

    “主子爷能带那小蹄子出去,如何便不能带我去了?”

    林寅笑着在那翘臀上轻轻一拍,掌心感受着惊人的绵弹,笑道:

    “成,爷到时候便带着你这小狐狸,一道去寻些有趣之处,好好疼你一番。”

    “嗯~~~"

    林寅与晴雯这般打情骂俏,惹得一旁的金钏也心旌摇荡。

    林寅瞧见了这幅情状,便笑着将金钏揽进怀中。

    这金钏今日穿着件浅水红绫子袄,外罩着青缎背心,裹着那鼓蓬蓬的身段儿;

    鹅蛋脸上薄施脂粉,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直勾勾的,一点儿红艳艳、水嫩嫩的,微微一抿,仿佛无声之中,诉说着对意中人的渴盼。

    林寅左拥晴雯,右抱金钏,笑道:“你们俩个素日里总有些不对付,如何今日倒凑在一处等爷回来了?”

    金钏将粉面贴在林寅肩窝,笑靥如花地娇声道:“我可不敢跟管家姐姐置气,横竖今儿家塾里空落落的,我也就溜出来一同候着主人了。”

    晴雯听了,也轻哼道:“她既没犯在我手里,难道还平白无故寻她错处不成?”

    “如何姐妹们都不在家塾里呆着了?”

    晴雯听罢此言,不知哪来的气性,张口便道:

    “快别提!自打昨儿有了那些娘子军,凤姨娘便家塾和外院两头忙得脚不沾地,偏生云姑娘也是个爱凑热闹的,也跟着去。太太见了这般情形,索性让大家散了,就留了两位姨太太和四姑娘在家塾里头。”

    金钏闻言,圆场道:“这也怪不得她们,谁手里没些正经事体?主人在时,她们自然来凑个好;若是不在,也该各忙各的去。”

    晴雯哼了一声,语气稍缓道:“你说的也是,原也怪不得她们。只是白白冷落了爷读书的地儿,辜负了爷让她们一道长进的苦心。”

    林寅也知,这些妻妾本来就是来为伴学的,可自己这些天来时不时的晚归,对于那些不识字,不爱读书的姨娘和丫鬟来说,这般漫长的等待,确实是一种不小的折磨。

    林寅瞧着两个美人儿各有风情,便道:“既如此,你们先带我去瞧瞧凤姐姐她们。

    金钏便笑嘻嘻挽着林寅右臂往前引路,林寅又顺手将晴雯挽在左臂,晴雯假意挣了挣,便半推半就地从了,三人亲昵地挨挨擦擦,一道转过影壁,朝着那喧腾的外院走去。

    林寅举目望去,只见王熙凤正立在外院场心,她今日换了一身红窄袖箭衣,?着玄色汗巾子,更衬得柳腰盈盈一握,身前雪脯愈发高耸。

    那凤目含威,眼波流转间却有一段妩媚风流,手中轻摇着一柄泥金小团扇,指挥着几十个护卫丫鬟操演。

    林寅便左右挽着两位俏丫鬟,在一旁远远瞧着,原来是练着对搏攻防的拳脚。

    只听着王熙凤强撑着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却自有一股威势在里头,指挥道:

    “攻防要默契!他出拳你便闪,他抬腿你就绊!别各打各的,忘了配合的规矩!都给我拿出十二分精神,练不出门道来,今个谁也别想歇着!”

    护卫丫鬟们无不令出而行,虽不如正规军那般严密,但也有三四分样子了。

    凤姐儿举手投足间,丰姿绰约,媚态天成,引得一旁看顾的平儿,亦忍不住抿嘴而笑。

    林寅很快便在人群中寻着了史湘云,她在理儿身旁,穿着一身紧趁利落的青布短打,模仿着理儿动作,一招一式,倒也学得有几分模样。

    仔细瞧着,湘云那丫头,真个热气腾腾、香汗涔涔,早将一身青布短打,浸得湿漉漉的,紧紧贴着身子,勾勒出亭亭玉立的身姿。

    衣料湿处颜色转深,更显得那矫健的曲线起起伏伏,自有一段曼妙风流。

    颗颗汗珠子,点点滴滴泛在白嫩修长的脖颈之上,沿着锁骨蜿蜒滑落,没入微敞的领口。

    几络乌油油的发丝被汗水蘸湿了,黏在光洁的额间与鬓角之上,她却浑不在意,只随手一抹,反将那脸蛋儿蹭得越发红扑扑的,满是充盈的色泽;

    虽是一副汗津津的模样,却有股少女的天真和鲜活,惹人喜爱。

    不一会儿,史湘云的视线也从人群中穿了出来,瞧见了前方的林寅,那眼神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再也没有挪开视线。

    王熙凤瞧着史湘云那痴痴带笑的眼神,便往后一瞧,这才见得林寅挽着晴雯和金钏在后头看着。

    王熙凤便抬高了声儿,清清嗓子道:“好了,今儿就先到这,都散了罢!”

    众丫鬟应声停下,各自散去;王熙凤便领着湘云、平儿、丰儿一道迎上前来。

    晴雯和金钏识趣的松了手,林寅便走上前去,揽过凤姐儿那被汗巾儿掐得极细的一握柳腰。

    方触之间,又一次觉着那股不同寻常的妙处来,那腰肢看似纤细,实则肌理丰盈,纵然隔着几层绫罗,仍能触到底下滑腻的温肉一般,隐隐约约品得出一股肌肤相亲的潮热。

    大手儿触及腰窝浅洼,那皮肉便泛起阵阵轻颤,让人不禁想起牡丹花瓣坠地时,那沉甸甸的翩跹。

    这般浓纤合度的肉感,瘦不露骨,肥不见肉,每一寸肌骨都饱含着美妇人熟透的韵味,闻着一股馥郁的体香,手里也渐渐捂得一层薄汗,便更觉丰腴滑?,勾得人心头摇荡。

    林寅笑道:“好姐姐,瞧着还颇有几分章法了。姐姐先前只管着府里的杂务琐事,没曾想在这操练娘子军的事儿上,也做得这般有模有样;若不然,我还怕府里没个顶用的人呢!”

    王熙凤便顺势搭着贴在腰间的手儿,身子软软地依偎过来,肆意笑道:

    “小祖宗也太操心了!这管束府里的丫头,和调教这些护卫丫鬟,原是一个道理,不过是'令行禁止,赏罚分明’八个字罢了。何况我王家本就是将门,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能有什么难的?小祖宗既把这事托给了姐

    姐,姐姐还能给你办砸了不成?”

    “那三妹妹都在做些什么?”

    “三丫头负责白日里那一班,姐姐我学着下半晌。想来这会儿,定是在那家塾里头,替小祖宗整理着功课呢!”

    林寅愈发欣赏这王熙凤,不仅妩媚风骚,更有一身好手段,最妙是这口舌功夫着实了得。

    这能干的就是能干,不能干的就是不能干。

    虽然这一两天的小打小闹,未必如正规军那般尽善尽美,但已能窥见凤姐儿的天赋,这便足矣。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关键岗位的人才只要用对了,其余细节上的不足,都可以通过人员补强和实践操练来弥补;

    反之,若是人用错了,再怎么弥补调整,都是烂泥扶不上墙。

    林寅笑着鼓励道:“好姐姐,你做的极好,过两天我好好犒赏你!”

    凤姐儿贴耳逗弄道:“宝贝弟弟,姐姐这会子心里就好痒~”

    林寅笑道:“那也不成,憋着!我多久没陪二妹妹了,总不能瞧着人家性子软和,便全然不顾了罢?”

    凤姐儿乜斜了他一眼,轻轻推着林寅笑道:“好没意思!姐姐说着的,宝贝弟弟当真不经逗~”

    “那走罢,好姐姐陪我读书去。

    湘云一旁插话道:“好哥哥!你只同凤姐姐说话儿,半点儿也不理我!”

    林寅揉了揉湘云的脑袋,瞧着她湿漉漉的身子,便将自己身上的团衫脱了下来,为她披上裹紧,系着衣带,佯作指责道:

    “云儿若再这般不知爱惜,一味作践自己的身子骨,往后我便不搭理你了。”

    湘云吐了吐舌头,笑道:“好哥哥,我一时高兴忘了嘛~”

    林寅笑了笑,便与牵过凤姐儿和湘云,与晴雯、金钏、平儿一道去了家塾。

    一路上,凤姐儿挨着林寅问道:“小祖宗,你且评评,姐姐这点子本事,比你那诸子监的兵家如何?”

    “说句实在话,还差着许多道行。”

    王熙凤听得此话,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便泛了上来,道:

    “少来小看人!待姐姐过些日子去细问了叔父,我如何便不能了?偏你眼高!”

    林寅便开解道:“凤姐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并非我有意小看于你,而是一个眼力高下与历练深浅的问题。

    且不论男女筋骨气力,生来便有些差异;便是这操演的法度,你也有许多不周全之处。

    如果不能找到我们的长处,去扬长避短,纵然练到头了,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的顽意,登不得大雅之堂的。”

    王熙凤听此言,也觉得有理。

    她虽在做事上极有手段和谋略,可毕竟眼光和判断上欠缺了许多。

    “小祖宗,那咱们的长处在哪呢?”

    “进了家塾见过了三妹妹,我一道与你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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